想找哪一朵雲?

Monday, September 17, 2012

聲音裡有畫

決定放下手邊的一切,專心地聽蔣勛的談夏卡爾 (Marc Chagall)、克林姆 (Gustav Klimt)、雷諾瓦 (Renoir Auguste) 和莫內 (Claude Oscar Monet)的《綻放愛與花》的藝術作品介紹專輯。

我沒有做錯選擇。

收錄和講解的是四位大師最膾炙人口的代表作,很適合入門的介紹方式,卻絲毫沒有減少認真與熱情的投入。雷諾瓦是我最陌生的;「夏卡爾」我是透過江美琪的專輯認識的,有點晚;克林姆和莫內則早一些,而且也是從畫作入手。聆聽蔣勛老師將幾位畫家的生命與藝術進程娓娓道來,我整個人都墜入了夏卡爾的藍色天空。

克林姆的《吻》,光彩奪目地映現眼前。莫內的睡蓮接著來了。

我聽著老師沈著、平靜的聲音,也感受到祥和。 台灣公司的作品,配樂尤其棒,不僅是一般的 New Age,更能夠啓動畫面感,又很成功地牽動聽者的想像力⋯⋯

聲音裡有畫--人聲、樂聲皆然。


Wednesday, September 12, 2012

不能夠打開的
也許是
放手的時候

關上窗扉門戶
看不見
就是沒有了
停止存在
不留痕跡

我看到了不想再見的現實,很理想化很任性地不想再接觸。
掩蓋起耳目,明明是自欺,最後還是相信了。

背著它,我將遠離。


Friday, September 7, 2012

捷徑與遠路

一般上,沒有人喜歡走遠路。
冤枉路,耗時又費力。

可是對於特別容易迷路的我,遠路常常更保險,記好了就不會走錯。沿路認定一些路標,讓自己安心踏實,往返A、B兩點之間的距離稍長也沒有關係。邊走還可以邊留心一些景物人事,何樂而不為。

當然, 我也深諳,在這個講究速度和效率的時代裡, 我可能落伍了。走遠路的安定和穩當, 怎敵得過抄捷徑的便利和省時,節省下來的時間,可以投入其他有建設性的事情。遠路的風景和人事, 留給有閒的人去消磨時間用吧!

 可是我就是走不快。邁步短、腿腳不靈活都是因素,再者就是性格中的節奏屬於慢板,想快也往往心有餘而力不足。遠路走起來不無辛苦, 但是不貪速求快的話,仍然可以接受。

而我會試試探索捷徑,絕對是在沒有時間壓力的情況下。走錯了可以停下思考一下,倒退再來,那樣子也有一些趣味,又相對無關痛癢。我這才發現,順利走通一條捷徑的小幸福,加上細細欣賞遠路的美好,會令我十分心滿意足。

台北--關於來去

一個人旅行,應該多親近熟悉, 還是陌生?

來去台北於我, 絕對是熟悉多過陌生。
因此,一個人走在夜晚的街道,鑽進巷弄也還是安心。
早先都接觸到這裡作為「便利(店)之城」的面向,走沒幾步路就是一家 小七或全家,生活所需一應俱全。可這次住處就有些安靜和偏僻,離商店有些距離,竟然頗有「隱居」的淡淡滋味。又因為單身一人,添加了孤絕感。

但那也並非壞事。

記得第一天就有兩個在地人問我:怎麼一個人來旅行?她們看我的眼神有點奇怪,像是一個女孩子(我已經超過「女孩子」的年齡範圍了吧?)不應該自己出門。我不很在意, 就說是工作有空檔, 出來休息一下啊。其中一位阿姨狐疑地看了我一眼,竟然開始辯解,很努力地闡述一個人旅行地種種好處云云。

她結束的話是:你又來過台北要的,一個人⋯⋯很好啊。

 接著一個人過了幾天,也有見老師和朋友,不是完全與世隔絕。拎着住處的鑰匙, 每天進出奔走,回到一片安靜。喜歡去哪裡就去哪裡,因為有熟悉的地方和熟悉的回憶,便沒有想要刻意排滿嘗鮮探幽的 schedule,可以很輕鬆很懶散。一個人,就是這樣好。

對我來說,台北是一個沒有辦法完全割捨掉的城市。是生命裡重要的發生地之一。它或許教會我「無常」。因為每次的來去都離當初根植最早的台北生活記憶的時間點,絕對不能夠回頭再來一次,甚至連四名捉住都是枉然。只有學習瀟灑放開。面對和接受它將會不斷變化, 然後必然陌生,二我也會改變。一個人的學習旅程, 偶爾標上台北這個目的地,隻身來去,感受一番又一番不同的境遇。




Monday, September 3, 2012

有很多很多書, 想看, 或等著我想看。
它們越來越寂寞,我離他們也越來越遠。

前一段時間,我開始嘗試玩 book spine poetry (我翻譯為「書脊[小]詩」)。
當我打開書櫥的門扉,許多聲音即刻響起:你是來找我的嗎?我們應該聊聊喔⋯⋯
不, 我並非幻想症病發,更可能的是,我聽見的是我心裡的聲音。
我很想你們喔,可是我一心很難多用:(

所以接下來, 我決定要更貼近大家了。
我要飢餓地啃噬書頁,認真咀嚼, 卻也不要太快不要太匆忙不要太倉促。


開頭的說明

反正重點是「移動」就對了, 不是嗎?
兩隻腳, 還是四隻腳,真的一點關係也沒有。
也無關速度。
時間裡沒有速度,快慢的問題不存在。

記憶裡, 我忘記怎麼移動, 好像有一段日子了。
怎麼啦?
我是怎麼啦?
好困惑和混沌的日子。
我撲倒在地,等待灰塵貼在臉上、頭上,堆積堆積堆積。

用兩隻腳走, 還是四隻腳,又怎樣?
沒有力氣抬腿的日子裡,一切都沒有意義了。
那樣好令人絕望。
我受夠了,有一天, 我對自己說。
要站起來,幾條腿走都好。
貓,沒有一輩子趴著的理由喔。嗯。就是這樣。